两天后,第二次公演如约而至,余舟坐在镜子面化妆,易岕又叫了李医生过来帮他看他的脚伤。
自从上次他在宿舍里亲了易岕之后,他们这两日就已经很少说话了,易岕也会帮他叫医生按摩,只不过是直接让医生去了他宿舍。
闻人言关心地看向余舟,“你的脚还疼吗?”
余舟抿了抿嘴,“一点点,应该不碍事的。”
“一会就靠你带我飞了。”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闻人言郑重道。
站在门口将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的易岕,撇了撇嘴,对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,对自己不是炸毛就是冷冷清清的。
易岕指腹在自己的唇瓣上摸了摸,似乎那日余舟亲上来的余温还在。
他其实一点都不讨厌,也一点都不觉得恶心。
注意到身后注视的视线,余舟回了头,看见是易岕,怔了一下,随后又恢复了正常,“易老师。”
易岕点了点头,看着余舟这疏离的一张脸,他张了张嘴,最终没有说什么,虽然他有很多话想说,但此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时间,他只能等余舟表演结束。
闻人言垂着头地站在了一旁,和易岕打了一声招呼,没有像以前那样兴奋。
等医生帮余舟按摩完,易岕便和医生一起出了化妆室。
他看了一眼正安静地坐在化妆师缠脚踝带的余舟,忍不住担心地问:“他的脚一会能正常上舞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