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关于蝾螈的事,能在这里找到答案。
酒吧的楼层看起来很高,但事实上内里也只有地面一层。在往上多是些镶嵌了萤晶石的机械架子,到了一定时间就会有跳舞的人站在这些架子上烘托气氛。
上午十一点,这个时候来酒吧对于消遣的人而言并不是最佳时间。大厅里三三两两稀疏地坐着品酒的客人,舞池的地方也只坐了名弹钢琴的演奏者和一名手风琴手,与夜晚热闹的差距很大。
顾黎带着艾瑞斯去了吧台,也没看酒单,随便点了两杯坐下观察。
曾听人说过,第五城镇的酒吧里多的是人做禁止生意,很多在外面不允许的生意人都会选择来这里谈价钱,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能不能遇到。
调酒师把木质酒杯递到他跟艾瑞斯跟前,笑着问道:“来找人?”
顾黎伸手按住艾瑞斯好奇的手,神色就像一个要来享受的客人,对调酒师问道:“我想吃一些外面吃不到的东西。”
调酒师站直身体,拿过手边的一只玻璃杯擦拭,“来晚了,现在什么也吃不了。族长下了死令,一旦吃了生肉就得被隔离。”
顾黎的身份目前很多人都不知道,接手长老工作也不过是今年年初的事。
他装模作样地问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?我不过在家待了三天,怎么外面的变化这么大?”
说着,他拿起木质酒杯尝了一口,“酒不错。”
一旁的艾瑞斯有样学样,拿过给他的那杯,抬头一口饮尽。顾黎甚至都来不及阻止,艾瑞斯就把这杯微甜的烈酒全都灌进了肚子里。
有趣的是,不像吃面时那样满脸嫌弃,甚至还有点儿意犹未尽。
调酒师见惯了各种来喝酒的人,并未觉得奇怪。拿过手边的酒瓶,给艾瑞斯续上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