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笔杆的手顿了顿,顾黎觉得心口憋闷的好似被压了块大石。低头写画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许久后才出声道:“一条野兽,哪儿知道什么是喜欢。”
道卟灵无趣地回到放物资的地方,摸出仅剩的几块晶矿分解杂质,时不时地回头看顾黎周身的磁场状况。每两分钟乱一次,一会儿正常一会儿无法控制。
他实在没忍住,说:“那傻鱼什么心思我管不着,可你绝不能被影响。柯尔奇的巫师为什么会那么少,你哥十有八九跟你讲过。感情这东西十赌九输,一旦闹掰了又或是不愉快了,巫师的磁场控制就很难像没牵绊时那么顺畅。”
他自顾自地警告了一堆,刚站起身便看到顾黎塞了两块布团在耳朵里。
没好气道:“给我把耳朵打开,别老学你哥哥那套。”
米米尔咀嚼着肉干,含糊道:“哪有你这样的,就准你有秦老不准别人谈恋爱。”
“你们跟我能一样吗!”道卟灵双手撩开遮嘴的胡子,“不听老人言,迟早吃大亏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谈过似的。”米米尔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那什么表情,把眼睛翻回去。告诉你,我年轻那会儿可是城镇之草,谈过的恋爱经验比你们吃的海盐都多。”
米米尔不信,“你就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