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水不犯河水,两人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。
男人皱起眉,盯着她奇奇怪怪的行为,没忍住扯她的手,把她拉到客厅对峙了一番。
打算摊牌:“说吧,对我有什么不满。”
女孩儿耷拉着眼皮,快睡着似的,跟泄了气的小皮球一样,蔫巴巴道:“不满可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,又觉得有点儿过于可爱,似大人教育小孩一样,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指骨屈了屈,敲敲桌面:“小孩!小孩?”
“干嘛?”洛樱还是蔫巴巴的,像没水分的小植物。
“最近干嘛老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?”
“我没有没精打采啊?”
沈之洲说:“你当我瞎啊?”
“好吧,实话告诉你吧。”洛樱看了他一眼,咽了咽口水道,“在我刘海长回来之前,我都不想跟你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
沈之洲不敢相信,她居然这么记仇。
良久,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趁她不注意,用白净的手指刮了刮她粉嫩的鼻尖。
洛樱乜他一眼,准备发怒。
沈之洲:“幼稚鬼。”
“……”
洛樱不理他,回房间继续看书,又被他扯了回去,软乎乎的身子不耐烦地往沙发上一坐: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