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红,你过来。”我叫花红拉到一边问道:“你和柳绿的赎身银子要多少钱啊?”
花红摇头,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几百两银子是要的吧?”
青楼这种地方就是如此,买进来的时候便宜的不得了,但是想要赎出去,呵呵,十倍百倍也不嫌多的。
我转头对木通说道:“1000两,你买不买?”
还不等木通有什么反应,花红已经先发出了一声惊呼,但很快捂住了嘴。我看了她一眼,她眼中透出的信息仿佛在说:姑娘你也太黑了吧?
这算黑吗?跟五个gdp比起来一千两算什么,这棍子我自己挺喜欢的,还没在手里唔热就要让人了说真的我还挺舍不得,能卖个高价最好,卖不了自己留着。
“姑娘,你是属狮子的吧?”木通看我半晌说了这么一句,暗指我狮子大开口。
爱要不要,我转过身继续擦桌子,擦完端上水往后院去了,花红不知怎么没有跟进来。我摩挲着这件新兵器真是越看越欢喜,在院中挥舞了几下,虎虎生风,还挺趁手的我越加舍不得卖了。
给它取个什么名儿呢,虎鞭?啊不对,打虎鞭!嗯,这个叫打虎鞭了。
我拎着打虎鞭回房,见花红还在大厅里跟那木通说话。哦,对了,好像我还没给他打磨的钱吧?
我又往下走去,“诶,你还没说打磨的用的工钱呢,多少钱呀?”
他就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,我看向花红:“你们在说什么呢?”
“木通公子说……”
“春情姑娘,”不等花红说完,木通急急地打断,“打磨的费用不值多少钱,在下想和姑娘交个朋友,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?”
我疑惑地看着他,怎么这个时代的人这么直接的吗?他们不是应该很含蓄保守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