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迟于的态度骤然恭敬起来,他拿出一百分的服务态度,对吴卿说道:“女士,晚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吴卿的目光从餐桌上扫过。晚餐的卖相竟然还行了,大概是为了多赚她一些钱,迟于甚至还给乌漆嘛黑的桌子铺了一张发黄的白色麻布。那布不知道是从那个衣服上裁下来的,不仅不规整,而且还过分陈旧以至于半透明。
见吴卿并未流露出抵触之色,迟于松了一口气。他变魔术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好的价格牌,当着吴卿的面摆在了桌子上。
番茄土豆汤+干面包:01银元
吴卿:“……”
紧接着,他将另一张价格牌挂在了房门上。
住宿:2银元/晚
他还从身后摸出了一支鸡毛掸子装模做样地在门牌上弹了弹。
吴卿对食物的价格没有多少异议,但是实在不理解这个住宿费。她无语地指着穷酸到只有一张吱呀吱呀响的木板床,声音都提高了一分贝:“就这?你收我一晚上两银元?”
“床铺、被褥、”迟于眨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,面不改色地指了一下床边摆着的大石墩子,“桌子。所有家具一应俱全,我做的可是良心生意。”
吴卿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。
迟于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的主意,他从墙角拖出来一把椅子,推到了吴卿的身后,顺势将吴卿按到椅子上。他绕到吴卿的身后,熟练地敲击起吴卿的肩颈:“增值服务,捶背捏肩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