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开了口，骑牛少女很是紧张地低头，像是有些心虚，抠着自己的手指头，一旁的金牛看见，低声叫了一次。

骑牛少女再次回神，抬起头，眼眶微红地看着苏清，似有些期待。

虽然知道自己变了很多，是个人都很难认出她来，但她还是想看看爸爸知不知道她是谁。

两人相顾无言，苏清的眉头越州越深，祁江仔细观察苏清的神情，发现他像是遇到故人一样。

故人？骑着牛的故人？苏家村的人？

看苏清陷入沉思，祁江微笑着跟骑牛少女打招呼：“敢问道友，可是苏家村之人？”

骑牛少女很是疑惑地“啊？”了一声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家村是什么，很是嫌弃地皱了皱鼻子；“我才不是。”

虽然也算是，可爸爸不喜欢那里，那她就不是。

在他们一问一答之时，苏清一直在试图祁江骑牛少女的脸和自己记得的故人脸庞对号入座，但他发现是真的没有一个故人对的上号。

他许久没有说话，骑牛少女有些失望，低头抠了抠手。

“哞~”青牛低声安慰。

一直没能对号入座的苏清突然将视线放在青牛上面，福至心灵：“你是山山吗？”

骑牛少女眼睛一亮，抬起头想笑，喊了人却哭了：“爸爸！你呜，你认得出我。”

苏清愣了一下，跑到青牛旁边，抬头仔细观察少女的模样：“你真的是山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