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听见了,命令我闭嘴。

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大声说:“你少装模作样,别以为我没发现,我沐浴的时候你总偷看我!”

谢临这回没生气,也没骂我。

我看到他耳尖泛红。

我心里痒痒的,凑到谢临面前,问他为什么要偷看我,又问他为什么耳尖泛红。

谢临捏着我的脸颊,恶声恶气地警告道:“你今晚的鱼没了。”

他天天警告我,我一开始还有点忐忑不安,到现在完全不当回事儿了。

我说:“那我不吃鱼了,我想吃海螺和蚌蜊。”

谢临当晚便给我做了好多海螺和蚌蜊。

我感到奇怪,因为这次的海螺肉藏得特别深,缩在壳的底部,我弄不出来,就只好选择吃蚌蜊。

可蚌蜊的壳我也打不开!

我一手握着海螺,一手握着蚌蜊,欲哭无泪地看着谢临。

谢临是故意的,他欺负我。

我将手里的东西甩到他身边,气鼓鼓地往海边走。

谢临问道:“你去哪?”

“我去跳海!”我瞪了他一眼,马不停蹄冲向波澜壮阔的大海。

谢临一把拉住我,让我坐在他旁边,一边说我近来脾气大,一边喂我吃海螺肉。

锻造体魄到了最后一个阶段,我疼习惯了,没再哭过,咬牙坚持下来。

洗髓结束后,我躺倒在谢临怀里,大汗淋漓,里衣贴在身上,全湿透了。

我微微喘气,手攀上谢临脖颈,顺势将下巴压在他肩膀处,问:“我现在是不是能一拳打死穷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