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想上厕所?”白启嘉在她耳边问。
秦歌不回答。
他不问了,听声音是在倒水,然后秦歌就感觉干燥了一天的嘴唇变得湿润润的。她睁开眼,看见他用棉签沾着水点在她嘴唇上。
她想喝,虽然不渴,却格外想尝一口。
可他不让,拿走了那杯水。秦歌再次闭上眼,脸偏到另一半。白启嘉调整了一下点滴,坐下来看手机,等秦歌一直攥着被脚的手松开,他才捧着她的脸转到自己这半,用手小心地扯掉嘴唇上翘起的白皮。
他起身亲了亲,用舌尖舔过那两瓣的每一寸,直到稍稍见着有了些血色才放开。
这一中午,他很忙,在整理完秦歌的嘴唇后,他又掀开秦歌的病号服看了看纱布,等外面安静下来病友们也都睡觉了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双袜子,轻轻地给秦歌套上了。
做完这一切,他又回到椅子上,捧着秦歌因为点滴而冰凉的手,一直没放开。?
☆、所有的痛苦,将要释放
?秦歌是被手机吵醒的,那是妈妈的专属铃声。
秦妈说:“小歌不对啊?我想了一晚上,总觉得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秦歌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,但这出戏总是要有始有终。她笑着说:“妈妈,我真的没骗你,你等我回家给你带b市特产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