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嘉摇摇头,“不算。”
“要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亲了她,我们约定好如果她来机场送我就算是在一起,可她没来,所以不算。”
“为什么没去?”
白启嘉摇摇头,他也不知道。
陆天灵巧的脑子把白启嘉破碎的几句话融会贯通,然后低低一声卧槽:“白启嘉就一个吻你记了她十年?我前年问你为什么要回来,你说反正要到下面历练不如回来陪奶奶,你逗我呢?”
白启嘉也在想,究竟是为什么?是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,还是因为当年的分离太猝不及防太无踪无影,所以自己一直放不下?
“哈!你给个痛快话!”
“恩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陆天的抱怨就卡在了喉咙里,他说:“太夸张了,白大褂,你是情圣吗?”
白启嘉转着笔,想起重逢后变了个人的秦歌,说:“我早就该来了。”
这天夜里,白医生坐在值班室里看日历,从毕业那年到现在,快十年了。
隔天晚上骨科聚餐,落座前没想到副院长也来了,刘主任忙站起来迎接,红光满面地问:“大驾光临啊,晚上多喝几杯才行。”
副院长笑着说:“你们骨科一群人都不喝酒总让我这个搞行政的喝,太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