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早放学的沈熙知看见了这一幕,也笑了。
“哥哥!”许栋糯糯喊了一声站在台阶下的沈熙知,小花闻声转头,却很快挪开眼,飞快地进了家门。
许栋宝宝献宝般将姐姐的书包拿给沈熙知看,得到哥哥一个冷眼外加一个:“哼。”
许栋宝宝想:恩,哥哥一定很羡慕我可以帮姐姐拎书包,姐姐比较喜欢我。
这天过后许栋宝宝重新在姐姐的床上占得一席之地,每晚睡前也能听姐姐唱歌,两个孩子进进出出都黏在一起,大院里的人茶余饭后又有了谈资,多是说小花:“命苦。”
因为小花剪头发的事陈爱丽觉得丢面子,有好一阵没到楼下打牌,连清重新凑齐了牌搭子,四个人在里间搓麻将,边搓边聊:“你们还不知道吧,最近我家楼上不太平。”
“怎么了?又打孩子了啊?”
“哪能啊,以前以为是亲妈还好说,现在知道是后妈了,哪里会站着不动让她打?她陈爱丽是最要脸面的,当年刚把孩子接过来就拉着我给孩子买衣服买书包,生怕别人说她对孩子不好,这种面子上的事谁不会做?现在背后明晃晃贴了个后妈的标,她不敢打的,怕别人说她心狠。”连清摸了张牌接着说,“要我我也吹枕头风,不费力还省心。”
“哎哟你说明白一点!”
连清特八卦地凑近,说:“平安最近都喊她阿姨。”
四个人包括理发店老板也不打牌了,停下来听八卦,龚亮的妈妈啧了声:“当了那么多年妈突然变成阿姨了,笑死人,难怪不敢下来打牌。”
“要我说平安也是个厉害的。”理发店老板幽幽地说,于是大家都想起那天不到十四岁的小女孩坐下来说要剪头发,然后第二天顶着个乱糟糟的蘑菇头出现,自己剪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