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!请我吃饭啊?我告诉你我……”
邹亦鸣不听他瞎掰,先把电话挂了。
大福憋红了脸,拿了钱包买票往江洲赶,发誓要把那小子狠揍一顿!
大福很快就到了,邹亦鸣蹲在车站外头抽烟,冲他招招手:“这里。”
大福一个扑过去把人脖子勒住,邹亦鸣比他高一些,一反手就挣脱,大福这些年越来越胖,没动弹两下就开始喘,邹亦鸣拍拍他的啤酒肚说:“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他们俩也没坐车,用脚走到那天买烟的食杂店,邹亦鸣一点事没有,大福累的都要晕过去,指着他骂:“老子大一军训拉练都没走这么远!这顿饭老子不吃了!”
正是中午时间,邹亦鸣带着他再往前一些,走进路边的小饭馆。饭馆很简陋,但生意还行,桌上最火热的话题还是围绕这片地的拆迁问题,大福拿着油腻腻的菜单看了又看,点了几个最贵的。邹亦鸣吃得少,只是喝酒抽烟。
大福吃得满嘴油,说了句:“以前怎么诱你你都不碰,现在抽得比我还凶。”
邹亦鸣朝他脸吐了一口烟,没说话。
大福嘟囔一声:“以前也没觉得你这么无趣。”
小饭馆的老板笑呵呵的在跟隔壁桌的人说话:“到时候我就不要房子了,拿了钱去大城市找我儿子,在那儿买一套住着多舒服。”
人家笑他傻:“你在大城市买一套可以在江洲买三套,你自己住不完可以租出去嘛!以后就不用辛苦开店了,每个月什么都不做拿房租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