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她上楼,严青家是密码锁,他撇开眼不看,等门开了又把她背进去放在沙发上。
这才有工夫看看她的家。
标准的单间套房,客厅不大,窗台上养着许多盆栽,绿油油的植物长得很好。
他本想坐坐就走,没想到严青拿出了冰箱里的啤酒,咔一声拉开环扣递给他说:“喝这个吧,我再叫个外卖。”
顾青舟安静坐着,手里的酒一口未动,看严青窝在一处沉默地点外卖,他决定不那么快告辞,这个姑娘需要人陪。
这一晚,严青见识到了顾教授的真正酒量,她捂着喝蒙了的脑袋到处找酒,顾青舟拉住她,她甩开:“你等着,我还有一瓶白的。”
白酒被她藏在橱柜深处,好不容易扒拉出来后递给顾青舟。只见他好看的坐在那里,领口解开一粒扣子,接过酒时说:“喝光这个我也醉不了。”
严青眨了两下眼,突然说了一句:“顾青舟你好适合做牛郎哦。”
在此刻严姑娘混混沌沌的浆糊脑子里,一个长得好看又有好酒量的男人,真的是非常适合啊。
顾青舟叹了口气:你喝醉了。
严姑娘坐到他身边:“我没醉。”
顾青舟低头看她,姑娘喝红了脸,身上一种小麦发酵的醇厚味道,头发毛躁躁的扫过他手臂。他想了想,问她:“弟弟是怎么走丢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