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见到匆忙跑过来的孟也眼睛里才有了一点亮光。
“师尊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孟也无语的撅起嘴:“能怎么样?最年轻的渡劫道君, 眼下又临危受命接下一念峰仙师之职,想交好的、想求庇护的、原本有仇却不得不隐忍下来的,这些天热热闹闹好一个众生百相。”
却见江熠敛着情绪, 涩声道:“我是想问,师祖他老人家……后,师尊的情绪怎么样。”
孟也这回连强撑的笑意都没有了,摇摇头。但转瞬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如何,又贴补了一句:“但到底也是勘破渡劫的人, 我瞧着这些天也逐渐好转了些,处理事务都更加流畅了。”
江熠没他那么乐观, 心知肚明这正是因为走不出来所以再用公务麻痹自我。
他瞧了眼周围眼神不断向这瞄的昆仑弟子,一道传音送进孟也耳朵里:“你会来这,是不是因为这些人终于打算拿我身体内的异常说事了?”
他手上还困着锁灵环,照常理不该还有灵力残存,然而此刻的传音入密又做不得假, 孟也不由睁大眼睛, 感慨又感叹:“可以啊兄弟!”
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哀痛一些, 让昆仑那些盯梢的弟子们不好意思在听, 私下里一道又一道传音传的利索:“你猜的没错,毕竟那天从你身体里钻出来的魔做不得假,虽说那些上古魔物们最终因为渡劫在此没能造次, 可那也是魔族啊!若不是无止仙君刚突破渡劫又遭逢大变, 一般人没那个胆子在这种时候搞霉头, 早该有人拿你的事大做文章了。”
他努努嘴:“眼下这帮人休养生息过来, 加上各门各派又因此事派来后援,此刻正在前边乱成一团呢。哎,这些天我也没来得及问你,那天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江熠看了一眼外面气势汹汹的各派弟子,冷笑:“你很快就能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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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魔族围剿,昆仑作为主战场,损失最大,百废待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