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遇见那种痴情种,说不定能从嫖客和姑娘身上两边赚钱,可谓把好色和抠门进行到极致。
他师父原本是深知他秉性才要他赌咒发誓的,然而没想到此人不做采花贼,却做出这等事,一时不知该骂他辱没门风还是脑回路清奇。
捂着胸口犯了病,嘴歪眼斜的时候还不忘口齿不清的宣布和他断绝师徒关系。
就这么个不知该说他下流还是不正派的东西,所有人都觉得他一辈子都将在妓院里耗死。
然而过了三年,此人居然一把火烧了妓院入了伍,一时间也让人啧啧称奇。
那天孟也和他聊天问起来才知道,这浪荡子在青楼里遇见一个姑娘,一见倾心。
他说那是个好姑娘,其实沦落到这种地方的姑娘哪里有心甘情愿的?都是身不由己,命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。
这姑娘极烈性,老鸨逼她接客,她誓死不从,从三楼跳了下去,没死成,却断了条腿。
然而没用。
这种地方,姑娘只是货物。
虽然身有残缺,却还有就好这口的客人。
这种客人多半是雄风不振,需要借助工具,或是本身就喜欢看别人的残破,越残破他们还越兴奋。
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动手,往姑娘身上制造新的伤痕,来满足自己的凌虐欲。
以前他不在乎,知道有这样的事情,但也不会过多探究。
可是他在乎这个姑娘,就忍不住去观察,去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