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桃坐在铜镜前,望着镜中不一样的自己,深吸了一口气。
爹爹放心,阿桃一定会在谢家好好生活,不负您跟寨里人的期望的。
与此同时另一处的谢府一隅,有两人正鬼鬼祟祟贴着墙角走来。
“就是这儿了,就在这儿了,快蹲下!”少年身着大红喜服,绣有金色花纹的腰带束于腰间,更衬他身高腿长。
谢逐推了身前的从安一把:“蹲下!”
丛安别的不行,唯独一张嘴碎的厉害,特别能叭叭:“二公子,大公子说了不准你逃婚的,这万一要是被抓到了,公子你又要被罚跪佛堂了,这佛堂跪久了年轻不打紧看不出来,老了那什么风湿啊,关节炎症啊……”
“少磨磨唧唧的,再不跑你如花似玉的公子就要遭那土匪婆子的毒手了!”谢逐一脚踩上从安的肩头,奈何他被谢迁下了软筋散,能踩上去已是不易,探着手扒了半天也扒不上墙头。
“大公子明明说了那温姑娘性情温婉贤淑,她爹以前还是举人老爷,不至于吧?”
“怎么不至于,土匪窝里能出来什么好的?”谢逐翻了个白眼,“爬不上,你快站起来些!”
他脚下用力示意从安,结果半天没见他反应,“想讨打了是吧?再磨叽当心我让你去跟那土匪婆子洞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