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儿?这真是你写的。”
“父皇,你在怀疑儿臣么?儿臣的字迹您都认不出来了?”
慕容玄德又看了眼上面的字迹,再看看慕容祁,终于相信这份分析的确是出自慕容祁手中。
“孺子可教也啊。”慕容玄德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看来以前是朕低估你了,做的不错。”
慕容祁面色一喜,忙道:“父皇,那儿臣能得到什么嘉奖?”
“什么?”
“嘉奖啊,以往我功课有进步得到父皇夸奖,您不是一直都有嘉奖的么?”
“祁儿!你都这么大人了,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?以前那些奖励是你父皇为了鼓励你念书,如今你长大了,怎可和幼时一样。”
容氏无奈地摇了摇头,倒是慕容玄德心情很是不错,还觉得挺有意思,抚了下胡子,“行,说吧,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依我看,祁儿一准是又犯了什么错,先来认错来了。”慕容玄德悄悄在容氏耳畔说着。
“父皇,昨晚您在御书房和颜相说了些什么,我要知道。”
慕容玄德抚摸着胡子的手顿住,眉头紧紧皱起:“你问这个作什么?这些事,与你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