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绿摇头,还没有死呢,当然算没有事情。
“你是挽绿姑娘吗?”
那男人眼睛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挽绿点头,她觉得她现在好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。
“你还记得你以前曾救过一个南蛮人吗?那是我哥哥,不过他还是因为战争死去了。”
挽绿记起了她上次来军营时在外面为一个南蛮人解了他们自己的毒,那时挽绿还觉得有些可笑,怎么会有人连自己人都不愿意去那解药救命。
“我……记得。”
挽绿说完话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天气越来越冷她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。
“你没事吧,我……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那人急匆匆的往外面跑去,没有过多久便拿了一小盒的药和一碗热汤。
“我给你解开吧,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,对了,你可以叫我阿宴。”
阿宴小心的把挽绿解开后又慢慢把她放下来。
“你先喝些热汤吧,至于上药还是你自己来吧,我不太方便。”
阿宴说完就把头歪向另外一边去。
挽绿端起那碗热汤缓缓喝完了,身上虽没有厚一点的衣服,但也是暖和了不少。
挽绿把那些药膏一点一点的往伤口上涂,药膏碰到伤口时火辣辣的疼,她最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“我……好了。”
直到挽绿说她上好药阿宴才回过头来看着她,挽绿发现他长得和那些南蛮人都不太一样,比起那些浓眉眼窝还有些深的南蛮人,他要清秀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