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被射穿了肩膀,这样的伤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好在都是习武之人,休养几日就能好。
想起了什么,囡卿推开挡着自己夏侯微,问道:“夏侯微你怎么来了,璇蓁呢?”
提起璇蓁,夏侯微脸色讪讪一笑,道:“璇蓁美人同漓都还在琅玕王那里,囡卿放心,璇蓁毫发无伤!”
囡卿打算不再理睬夏侯微,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在璇蓁那里讨到好。
景綦婳道:“太医为太子诊断完后太子殿下应该会离开,我们现在一过去吧,五皇子,您看如何?”
“好!”
几人说着就往太子这里行来。东宫珩与夏侯微说话,景綦婳与孟囡卿一前一后跟在后面。
“琅玕王和四王子都怎么样了?”
提至此,夏侯微的话匣子又打开了:“珩——五皇子您是不知道,那两个病号啊可真能折腾,你说你有病吧不吃药你就呆着自己府里养着就行了,还非要来参加什么破宴会。特别是那个病王琅玕王,我都怕他把气给咳断了。”
夏侯微越说越起劲:“还有漓,平时看着多洒脱啊,可你说他怎么对病王那么上心?”
东宫珩脚步微顿,偏头问道:“你说,漓世子对琅玕王颇为上心?”
“是啊是啊,璇蓁美人说她连四王子一面都没见着。很明显漓一带着她去就守着琅玕王了。什么随心随性,洒逸超然,还不是怕琅玕王一口咳不上来皇上怪罪于他!”
夏侯微越说越过分,东宫珩出言道:“不要胡说,他是琅玕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