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媗从里屋关门出来,看见赵竑,朝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,又指了指书房的方向。
“她睡得还安稳吧?”
“很安稳。”就是手脚有些不老实,蒋媗一边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,一边回话。
“那就好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蒋媗伸手递给他一份信,“带她离宫后再给她,我有些心里话想跟她说。”
赵竑把信收到袖子里,蒋媗又开始嘱咐他,“本宫以后会每年去江南游玩一趟,要是发现你对她不好或是变了心,我就寻个由头砍了你的头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。”
“跟你相处了这么多年,近墨者黑。”
清晨,下了一夜的雨停了,赵国的官员从各自家里出发去上朝,来到大殿却觉出了有些不对劲,今日大殿好像比往日宽敞了许多,大殿的桌子上放着一打奏折,有不少的折子上面写了某某官员病逝的消息。
今天,赵国的官员知道了原来打雷的雨夜容易窒息,容易心悸,再过几天,他们还会知道,打雷的雨夜容易失踪,容易落水溺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