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皮相甚好,长的玉树临风,陆雀忍不住调戏他:“郎君,这还是新婚夜后第一次见,果真生的极好!”
被她露骨的眼神一瞧,景宋只觉身体被某种蛇类舔过 ,恶心的很。
“我只当你愚蠢,心胸狭小,却不料你生性残暴,竟活生生残害她人性命!”
心跳突然冻住,陆雀一怔,记起来上午死在她手里的侍女,血淋淋的那支簪子被她擦洗干净,然后别在发髻上。景宋一字一句的谴责,她根本没听进去,思维有些放空。
“宋儿,我们景府丢不起这个人。休了她,将人送进大牢!”景老夫人发话了。
景宋毫不犹豫地听从母亲的建议,厌恶地瞥了眼陆雀便命人取纸研墨。
墨水泅湿了纸张,红色印章掷地有声地盖下,一封休书就成了。
陆雀轻飘飘地取过休书,仔细地观看,神情闲适像是在欣赏一副佳作。她抬头朝景宋瞟去,那一眼仿佛穿透了纸张,径直灼烫了景宋的指尖。
景宋那张俊秀的脸显露出几分不自然,手指尖蜷缩着发颤。
陆雀问:“想好了?”
景宋点点头。
陆雀突然上前抓起砚台往景宋砸去,一阵闷哼,漆黑的墨汁从额头流下。
她像一只矫健的豹子,迅速将人扑倒在地,一手桎梏住他的脖子,另一手则抓住他写字的右手狠狠地捏了把。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众人大惊失色却来不及制止。
一时间屋内人群慌乱,老夫人很快镇定过来,大喝:“快来人,拿下这恶妇!”
陆雀回头轻蔑地瞥了眼,嗤笑一声: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