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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沐浴,其实不过是简单的擦洗。

凌清时那满身的伤并没有好转太多,擦完身子后还要宝娟帮忙给他后背够不到的位置上药。

宝娟边给凌清时上药边担心的问他,“少爷,你真的要跟王爷圆房吗?”

宝娟很担心,一是不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圆房,二则是担心圆房后少爷以后再也不能娶妻生子,断了所有退路。

凌清时听到宝娟的话,指着自己身上的鞭痕轻笑了声,“就我这一身伤,别到时候把王爷给吓阳痿了才好,说说而已,不用担心。”

凌清时也还有话没说,也不知这位王爷是真断腿还是假断腿,看着也不像个屈居人下的主,难不成到时候还要他自己坐上去动,他可没这爱好。

不巧的是,外头等着的王爷跟他侍卫武功高强,耳聪目明,主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们耳朵里。

暗一默默偏过头看向院子,当什么都没听到,而萧楚奕眼神则有些深沉,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被人说阳痿的事,今儿的话他记住了。

“暗一,”萧楚奕突然开口叫暗一,“伤药。”

暗一领命,瞬间消失不见,不过几息功夫又出现在了新房门外,将伤药放在了床头凳子上。

恰好,宝娟也给凌清时上完药从里边出来了,宝娟看着凳子上的几个小瓷瓶用眼神询问凌清时,凌清时猜到是萧楚奕让人送来的,将几个小瓷瓶拿起递给宝娟,“王爷的好意,都收起来,明日就用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