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连太后您也不会放过你。”太监说完,立马趴在了地上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太后一巴掌拍在小几上,手一挥,杯子滚在地上摔的粉碎,“小畜生,好,真是好的很,那哀家就看着你要怎么让丞相府的人陪葬,又怎么不放过哀家。”
太后抬头,眼神阴鹜,“去摄政王府盯着,有任何消息,立马来报。”
然而不等这个太监应声,殿内又进了另一人,太后养的死士,出现的悄无声息,“太后,摄政王妃让丞相接了摄政王手指滴落的血,摄政王妃说,若不将解药送去,他就会让毒血将丞相给滴穿。”
死士话音才落,另一个声音焦急的从殿外传来,“太后,太后不好了,外头到处都在传丞相谋害摄政王要谋反的事,许多大臣听闻都朝宫里来要求见皇上,请皇上为摄政王主持公道。”
太后扯了扯嘴角,一甩手将旁边的小几给掀翻了,殿内所有宫女太监全跪下了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“好个摄政王,好个凌清时,丞相真是养了好庶子,竟这般能耐。”
太后扔出一个瓷瓶给死士,“什么时候给,你最清楚,不过记住了,丞相府的人,除了丞相和嫡出,其他人死伤不计。”
“是!”死士来无踪去无影。
而对剩下跪着的人,太后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,不用来报了。”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纵有许多不解,却没人敢问什么。
嘉宁殿内寂静一片,摄政王府倒热闹的不行,其实也不是热闹,而是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