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清时带着信和账本回了隔壁林家。
而林瑜三人也有了收获,他们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找到了几个草药包,而在放草药包的附近都有很多血,这明显就是凌清时说的用来压制血腥味的草药了。
林瑜将草药包递给凌清时看,凌清时也认不完里面的草药,不过通过这个他可以判断,有人暂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林家的事。
从刚才他在隔壁找到的那几封信来看,凌清时觉得这次怕不止凌鹤一个人的手笔,肯定有其他人在里面掺了一脚,至于这一脚是为了帮凌鹤还是别有所图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这些草药包先收起来放一堆,”凌清时将林洵拉过来,“我问你,这开阳县平常是县令做主还是县丞做主?”
这种事问一个小孩儿着实为难人,但现在也只有林洵可问,凌清时也没法子。
好在林洵知道的不少,他道:“县令上了年龄,县里很多事都是县丞在处理,爹他们也常说要跟县丞打好关系。”
凌清时懂了,这开阳县几乎是县丞的天下了,他回忆着在摄政王府看的大楚堪舆图,发现这开阳县可是个好地方,来开阳的路的四通八达,但要去京城,却必从开阳过,尤其是那些想要做点什么的,如果能控制了开阳县,就事半功倍了。
除此之外,这开阳县应该还藏着其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否则不会引起这么多人关注。
凌清时又问林洵,“你可知道县令住哪儿?”
林洵点头,“知道,爷爷带我去县令家玩过,我跟县令大人的孙子是同窗。”
“那你跟我走一趟,娘,你们就在这儿别动,”凌清时提起林洵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