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说话声音大了几分,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冷厉,这明晃晃的拆穿,将秦拓给吓的一哆嗦,头往地上一趴,“臣,臣不敢,臣知罪。”
皇上将那几封信举起来,冷笑两声,“是没想到朕手里会有这么多证据吧,其实朕也没想到,一桩桩一件件,你们竟能在朕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多事情来,朕可真是小看了你们。”
“那你们朕不知道的地方,你们还做了多少损人利己的事,祸害朕多少百姓,朕可真是好奇的很。”
皇上冷眼在这几人身上扫过,“姑姑,你说朕心里没你这个姑姑的地位,还真没说错,朕就是没有,也幸亏朕没有,若有了,朕只怕活不到今日!”
“还有朕的太傅,国公爷,个顶个的都是能耐人,在朕眼皮子底下搞了好几年的事,朕竟丝毫没察觉,你们比有用多了,朕真该退位让贤把这皇位让给你们坐才对!”
除了站着的大长公主,其他人全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。
但皇上却没想就这样放过他们,道:“你们口口声声说朕只把皇叔当亲人,还想给皇叔扣帽子说他有异心,朕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,无非就是有皇护着朕,你们不能奈朕如何,所以想借朕的手除掉皇叔,没了皇叔挡你们升官发财路的阻碍,你们就心想事成了。”
“那朕今儿就把话跟你们说明白了,皇叔永远是朕的皇叔,就你们这些人,谁也比不上。也别想给皇叔扣什么造反别有用心的帽子,他不会这样做,你们也不配!”
“好了,朕也不想听你们那些苦衷了,在皇叔回京之前你们就在宫里住着吧,等他回来了,朕再定你们的罪。”
皇上说完,自有禁军进门将人拖了走,周启跟在后面去给他们安排住处。
人走后,皇上按了按眉心,有些疲倦,这摆在面前的证据真真假假并不全,可他随意一诈他们就认了,显然做的事不止明面上这点。
他翻着账本,看着上面一笔笔的账,觉得心惊,这些本该是朝廷的银钱和铁,如今一分没进国库,倒把这几家人腰包撑的鼓鼓的,果真是他这个做皇上的太过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