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戟纹丝不动,看着他这个胆大包天敢和他平起平坐的妻子,目光在对方脸上描摹,凌厉的气息缓缓的褪了下去。

“羊脂玉杯,在你手里?”

江言清点头,“在我屋里。”他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想想既然亲都成了,说点暧昧的话也没什么,忍者脸热垂着眼角轻声道:“你送我的聘礼,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在我眼皮底下拿走。”

楚承戟看他脸颊要红不红、带着微微绯色的样子,心头的气已经消了大半。他反手握住江言清的手,“我吓到你了。”

仿佛是收回鞘里的剑,没了凌厉的刃,江言清甚至还能隐隐听出一丝安慰的意味,他忙不迭的点头,顺着楚承戟的话道:“你这样发脾气,我当然害怕。以后别胡乱发脾气了,有事坐下来好好说。你刚才是不是打人了?”

楚承戟顺着江言清的目光朝门口看去,“一人二十大板,对王妃不敬,已算是轻罚了。”

“二十大板,不会死人吧?”江言清不确定的问。

楚承戟沉默了下,“不会。”

江言清看着他的反应,狐疑道:“不会?那个丫头,浑身上下没二两肉,也没事?”

身强体壮的男子,打上二十板子,一月内下不了床。体质差些的男子,稍有不慎,会被打断筋骨。女子的话,只怕会命悬一线。

楚承戟撩起眼皮看了眼门外的几个人,“每人领十板子。”

众人刚要谢恩,江言清忽然动了动被楚承戟握住的手指,挠了挠他的掌心,“王爷,你说他们对我不敬,是因为他们背后议论我了吗?”

江言清瞅着楚承戟的脸色,又道:“既然他们是动的嘴皮子,那就罚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