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戟一边洗布巾,一边道:“不是都和你说过了,有些没说的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
“都说了?”江言清挑眉,“你就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?”

“都说了。”楚承戟走出门口泼了水,回来坐在床上,摸了摸的额头,把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头发里,“怎么忽然问这个?”

江言清支支吾吾的,“那你怎么不问我,有没有什么瞒着你没说的。”

楚承戟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,“你以前的事我听说过很多,我不想让你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你不想说,就不用说。”

江言清咬唇。

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他怕事情太过离奇,不被相信。

“怎么这个表情。”楚承戟翻身上床,靠在床头,让江言清枕在他的大腿上,“我对你的情况有也有所猜测。你在侯府一直过得压抑,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,又抛弃了你,还被逼着嫁给凶名远扬的我。你试图自戕,那时候你的身子甚至还不如现在的韩辰竹。”

江言清静静的看着楚承戟,心里极为震撼,没想到男人竟然这么关心他。

“但是你在嫁给我的时候,精神状态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人。”楚承戟帮江言清按摩着腰,熟练的动作力道恰到好处,他爱怜的说道:“人处在极端的情绪中的时候,往往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,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。所以我猜,你是不是对过去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
江言清一边心惊楚承戟这番十分先进的言论,一边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拉过楚承戟的手,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他的指缝里,十指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