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这不有我呢,只要给钱,什么人打听不到。”赵骥说着,晃了晃手上的灰色云纹钱袋。
陈焘连忙摸了摸腰间,“那是我的钱袋!”
赵骥龇牙一笑,“我今天带的钱不多,借你的一用。”
说完,他就晃着钱袋出去了,陈焘也跟着去找人。
不到半个时辰,两人就回到茶楼,说是找遍了南街的几家赌坊,都没有打听到姚参这个人。
沈清思“那天街坊好像也没看见姚参回来,他走的应该不是巷子东边的大路,而是巷子西边小路。
陈焘“他兴许是去西街的赌坊了,那儿虽然离这里远,但是小赌坊多。”
赵骥“有道理,我再去找找。”
过了两刻钟,赵骥还真在一个背街小巷的旧赌坊里找到了姚参。
收了一吊钱的瘸腿老汉指着右边桌上一个咬着牙签,在那儿喊大的中年男子,说那人就是姚参。
赵骥过去把姚参硬拽出来。姚参不明所以,反手就要挣脱,没想到这少年是个练家子,还一大把子力气,他一个行伍出身的人竟然如幼童似的无法脱身,被拽出赌坊。
陈焘看见赵骥如此轻易地扣着一个年纪比他大的男子,心里甚是钦佩。
陈焘依着沈清思说的搜他的衣服,果然搜出一个女式绣花荷包,他心里又对沈家小姐佩服不已。
他把荷包先塞回去,“咱们快把他带到公堂吧,去晚了裴大人说不定就结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