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笙摸了摸胡子,“原来你就是死者的丈夫,本官问你,你这些天都在哪儿?案发当日中午,你是否回了家?”
姚参“我,我脑子都糊涂了,你们说三娘死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严氏恼怒地说道“她是被人推倒磕死的。”
裴笙“你们都先住口,姚参,本官问你话,你那天有没有回家?”
姚参眼神闪烁,“没有,我都在赌坊里……我已经七天没回家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。”
第七章
陈焘伸手在他怀里翻出那个泛旧的绣月季的荷包。
严氏看见那荷包,“这不是三娘的荷包么,我前几天见她时还看见她带着。”
陈焘“你若是一连七天没回去,这个荷包怎么会在你这儿?”
姚参“这,这是……”
裴笙看他这心里有鬼的模样,重重地拍下惊堂木,“大胆,本官早就命衙役打听你的去处,一无所获,现在看来你才是嫌疑最大的人,你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姚参看着旧荷包,无奈之下道出了那天事情的经过。
那日中午姚参输光了钱,回来找黄三娘要钱。黄三娘此时正在堂屋,姚参进堂屋后把牙签往地上一扔,就问她还有多少钱。
黄三娘看他这幅邋遢的赌鬼模样,从袖子里摸出五个铜钱拍在桌上,“钱都给你,家里就剩这么几个钱了,都拿过去赌,输了钱来找我要,赢了也不见你带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