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院门口,金子和林草争执了起来,金子插着腰,喊道:“你就是想带坏小姐!”
“再不出去玩,姑娘就要憋出病了!”林草捧着个木匣子,急急地道。
“你咒小姐!”
“我哪有——”
苏缜缜跑出来,将两人分开:“吵什么?”
金子抢先开口:“小姐这些日子不想出府,他非要来带小姐出府!”
林草不否认。
他在前院,姑娘住在后院,若无要紧事,他不能常来后院转悠,东院的门更是不能进,已经接连许多日子不曾见过姑娘了。
今日见到姑娘的面,他不想让姑娘烦心,扯出笑来道:“城南有家顶不错的戏园子,咱们去瞅瞅?”
若是往常,苏缜缜早就欢喜着跟他去了,可今日苏缜缜没有动,她看向林草,语气平静:“我答应过爹了,木剑要回来我就不出去了,我做女儿的,不能让爹娘天天为我操心。”
林草捧着木匣子,紧抿着唇,说不出来话。
苏缜缜见他难过,缓缓出了一口气,一番话不知是想安慰他,还是要安慰自己:“林草,我若不成亲,爹娘永远不会心安,我以后……”
苏缜缜声音渐小:“不出门了。”
林草没有说话,红着眼眶忍了半响,将手上的木匣子,递到了姑娘手上:“这是奴才这些日子去外面寻的一些有趣玩意儿,姑娘留着解解闷。”
不待姑娘答话,林草已经转身走了。
苏缜缜看着林草的背影,越走越远,拐出长廊,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