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了两次,都没能扔上去,连树枝都没碰到,就落了下来。
陆白羽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苏缜缜气极,掉头回房里,取了一张弓来,拉箭上弦瞄着陆白羽。
陆白羽坐直了身子,拉开架势戒备着,真怕她一个气恼真的给他一箭。
“你房里怎么还有这玩意儿?”
“还不快走?”苏缜缜闭着一只眼,瞄着箭尖,“是不是觉得我箭术不好,射不准?”
“准,准得很。”上次一起玩投壶,他就发现了,她扔得准得根本不像初学者,原来是练过弓箭。
“可你这会儿箭尖对着我,我怵得慌,动不了。”陆白羽说着,缩了缩肩膀,表现出确实害怕的样子,“你先放下,咱们详谈。”
“我同你有什么好谈?”苏缜缜嘴上这么说着,弓箭往下移了半寸。
“我来是想帮你。”陆白羽见危机解除,打开折扇,靠回到树干上,“周玦这个人,没你想得那么简单,他说什么你都不能信。”
“我信不信他是我的事,与你何干?”
“你这人怎么冥顽不灵呢,我好心冒着这么大风险,翻到你家来劝你,你一句都听不进去?”
苏缜缜放下弓箭:“那可真是谢谢你这么好心,翻我家院墙了。”
陆白羽摇着扇子,怡然自得:“客气。”
“小姐,小姐。”金子走入院内,“你猜谁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