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贵总算看清了形势,想到自己刚才在操练场找苏幕影麻烦的事,心底发虚,拉住武子傲的手,哭求道:“你得救救我,我刚才可把他的心上人儿给得罪了。”
“滚一边儿去!”武子傲嫌恶地抽出自己的手,“我可没这个嗜好。”
苏缜缜正专心翻看着新发下来的书,一旁的陆白羽趴在桌上睡觉,一整个上午,他都这么一动不动地睡了过去。
宣武院的授课以兵法为主,苏缜缜听得津津有味,一面学的认真,一面又感叹自己这些年全部荒废掉了,若是能早些学到这些就好了,转头看到陆白羽,又担心他没听到这些是一种损失,于是详细地记了满满两张纸的笔记,预备等陆白羽醒了给他补补。
到了午时,门口有人来唤:“苏幕影,你家里来人了!”
苏缜缜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,该来的总是要来,只求爹娘能让她留在这里。
一旁陆白羽还没醒,她硬着头皮起身往门口去了。
宣武院的规矩,外来人员不得入内,父母探视亦是如此,只能在门口摆放的拒马外面等候。
苏缜缜一步一挪到了门口,远远地看到父母互相搀扶着站在拒马外,苏缜缜还未走近,就堆了满脸的笑容。
“爹,娘,你们来了。”
苏居贤收到女儿写的信时,初看觉得好似做梦,出去找了盆凉水洗了把脸,回来又看了一遍,一直到他带着妻子来到宣武院门前都不敢相信,那封信是女儿写的。
及至真真切切地看到女儿从宣武院门内,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,苏居贤胸口闷得发疼:“你,你,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