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亲之事,于苏家而言,虽然事情不尽如意,起码儿女平安,没出什么大问题。
而于宁远伯府来说,事情还没落定,还未入门的新妇被抢,接连几天都没有消息,宁远伯夫妇叫了儿子周玦过来,俩人推搡半天,最终还是由宁远伯夫人先开口。
周夫人还未开口,泪就先流了出来:“我们玦儿命怎么这么苦,好好的一桩亲事,闹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周玦来时,心里已有猜测,听着母亲哭诉,淡淡问道:“母亲想要作何打算?”
周夫人止住泪,同丈夫对视一眼:“苏家女失踪这么多天了,怕是凶多吉少,即使回来了,恐怕、恐怕……”
周夫人说不出口,顿了半响,方道:“所以我同你爹商议过了,择个日子与苏家退亲。”
周玦点头应道:“好。”
周夫人看了一眼丈夫,宁远伯也诧异,问道:“你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“一切但凭父母作主。”周玦起身行礼,“若无旁的事,儿先告退了。”
周玦出了屋门,行至廊下,一人出现在他身后,单膝跪地:“公子,那辆马车的动向查到了,去了石子巷一处院落。”
周玦微微侧首:“苏家那边什么动向?”
“苏家把出去寻人的家仆,全部叫回去了。”
“哦?他们倒是心安。”周玦拨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“石子巷那处院落是谁的?”
“是定国公的。”
“近日可有什么异动?”
“查过了,那日马车进去后,没有再出来过,也没有可疑人员进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