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——”长公主指了指外间桌上堆着的一摞锦盒,“这才没几天,赏赐都下来了。”
陆白羽瞧也懒得瞧,只冷哼一声。
“你这次是被太子算计,你将计就计娶了苏家女,免了他对你的顾忌,也算是良策。”
长公主在后面靠墙的椅子上坐下,看着儿子挺直了脊背,孤零零的跪在那里,一如他这些年,一个人住在定国府,一个人直面这世道,不免心疼:“你若觉得委屈,娘再给你觅一房良妾,保证合你心意。”
“我不纳妾。”陆白羽站起身,“若无旁的事,儿先告退。”
长公主抓着扶手的手指收紧,看着儿子从身旁面无表情地走过,忽然起了恼意:“给我站住!”
陆白羽充耳不闻,径直走了出去。
半个月过去,苏缜缜的身体已经完全无碍了,她身体底子好,恢复得很快,但苏家夫妇发愁的是,大病之后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,每日早晨睡到日上三竿起,不同他们一处用饭,也不爱说话,连屋门都不出。
杜氏满面愁容:“以前总想着缜缜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多好,现在真连屋子都不出了,又怕她再熬出病来。”
苏居贤在屋里来回打转,挠了挠头:“你说会不会是……上次的余毒未清,缜缜才这样?”
尽管觉得可能性不大,苏居贤还是请了七八个大夫,轮流给女儿诊治,结果是,每一位大夫都摇头说无碍。
这日一早,苏居贤叫来了林草:“你以前常跟小姐出门,她在外面玩什么最开心?”
“啊?”林草心思几转,不知老爷这话是何意,是想套他的话?还是小姐又犯了什么错,要追究以前了。
“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