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草没有她开口的机会,提高音量打断了她的话:“如果定国公是个可托付之人,我林草这辈子跟着你在定国府当牛做马,我认了!
“可他是吗?他是吗?他杀了你外公,最宠爱你的外公!你竟然还要回去,还要跟他同床共枕,还要、还要在他身下求欢!”
林草整张脸通红,忽而裂开嘴笑了:“既然如此,他一个杀人凶手都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林草拎起她扔到床上,解了腰带裤子本就松动,轻轻一扯就褪了下去。
苏缜缜吓得脸色刷白:“林草,你疯了!”
林草俯身向下,苏缜缜拼命挣扎着,手腕被扯得生疼,带出了血痕也挣脱不开,她绝望地踢着腿:“你放开我!”
林草像着了魔一般,欲望的闸门一旦开启,就一泄无尽,再无法控制自己。
“咣当”一声,门被人狠狠踹开,陆白羽进门站定,看到屏风后的人影,浑身血液直冲脑门,疾冲过去,板起林草的肩膀,狠狠甩了出去,抽出腰间匕首,直插入他心门,林草双目睁着,断了气。
陆白羽解开绑着手的腰带,帮苏缜缜把衣服拉好,将人抱在怀里,怀里的人止不住地发抖,他抚着她的背,轻声哄着:“没事了,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苏缜缜所有的恐惧,在此刻才终于敢哭出声来。
陆白羽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,余光瞥到倒在一旁的林草,胸口溢出大片的血,下身光着,不堪入目,陆白羽把外袍往上提了提,遮住苏缜缜的眼,抱着她出门。
外面两排火把,把小院照得通明,陆白羽穿过院子,把苏缜缜放到了外面停着的马车上,起身时,发现胸口的衣服扔被她拽着,索性又坐了回去,将人圈在怀里,单手打开小窗,示意下属,把这里清理干净。
苏缜缜缩在他怀里,止住了泪,小声问道:“他,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