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泡尿憋了这么久,她早就忍不住了,只能磨磨唧唧朝床边挪去,在床底下找到了夜壶,捏着鼻子把夜壶拉了出来,意外地发现夜壶很干净,里里外外都很干净,没什么异味。
这肯定不会是贵为元帅的陆白羽亲自刷的,肯定是刚才那个被赶出去的小兵弄的,内务做得这么好,还被她顶替了,人家怨她几分也是应该的。
苏缜缜一想到以后还要给陆白羽倒夜壶,就叫苦不迭,她可不想干这个活。
先不想那么远,眼下的事情比较紧急,她已经憋不住了,当着陆白羽的面如厕,她心里多少有点抗拒。
她回头瞧了一眼,陆白羽专心在地形图前,没有往这边看,苏缜缜干脆咬咬牙,解了裤子。
释放完,通身舒畅。
刚一起身,腰被人环住,带到了怀里。
苏缜缜后背贴到了他的胸膛上,登时羞得满脸通红: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!”
陆白羽下巴抵在她的颈窝,热气吹到了她红透了的耳垂上:“我的夫人这么胆大妄为,你说该怎么惩罚她?”
苏缜缜耳垂上的酥麻传遍了全身,软成了一摊泥,偏偏他下巴上长出了青茬,扎得她脖子又痒又麻,她缩着肩膀躲开,他欺身上来,她没站稳,倒在了被褥之上。
许多个夜晚的相思,如奔涌到夜空的星光,竞相绽放,开得纵情,却也不能肆意。门外有侍卫把守,夜里又有巡逻,账内的人只能忍着闷哼,任凭这夜的星光在她心里一遍遍地绽开,咬着手指,忍得辛苦。
一大清早,陆白羽就出了营帐,向门口两个守卫道:“去操练场看看人到齐了没有,过了卯时,如果人还没到齐,就再去催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