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准备下山时,张守心耳朵动了动,似乎听到了什么,他来到陡坡边,好奇地往下探头探脑的:“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……”
受制于矮小的身材,他无法越过茂盛的灌木丛看到下方,就不顾危险,一跳一跳地眺望。
渠月看得心惊胆战,脸色煞白,一把将他拖回来:“哪有什么声音,兴许只是山坳下的风声也说不定。以后可不敢随意靠近这种陡峭耸立的危险地界,不然,我可再也不带你来。”
半是哄劝,半是威胁。
张守心也知晓自己刚刚做得过火,再三保证不会再犯,才让小师叔露出一点笑模样。
回到居所,张守心在屋外剥笋,渠月在厨房准备吃食。
槐花洗净,一半用笼布擦干,拌上面粉上锅蒸;另一半则裹上鸡蛋液,煎制成饼。
渠月盛出煎好的槐花饼,尝了一口,清香爽口,再淋上一勺蜂蜜,甜津津的,非常适合做零嘴。
她走出厨房,笋子已经剥好洗净,摆在晾晒的架子上,可张守心却不见了踪影。
正奇怪着,居所外突然传来纷纷攘攘的声音。
这处山谷,对于观中诸人来说不啻于禁地,鲜少有人来此,更不要说吵吵闹闹了。
渠月眉心颦蹙,走出门去看到底发生了何事。
小径上乌压压一片人。
掌门师兄背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男人,正快步朝这里跑来,他身后跟着一群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