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扶苏呼吸发紧,双手不自觉箍紧她柔韧的腰肢:“……看见我的脸,会让你安心吗?”
渠月动作一滞,奇怪瞟他一眼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你紧张什么?”
“并不是紧张。”
渠月忍耐着腰上传来的不舒服力度,转而去解他的衣裳,“主要是我长得太好看了,年少无知时,曾经遭遇过一些不好的事……啊,你也不用太露出这种错愕的表情,你会介意的那种事并没有发生,只是被捂住嘴拖入地里而已。”
“我那时年纪小,留下了心理阴影,所以,才会一直很不喜欢别人从我身后靠近,或者让我看不清脸……很恶心。”
说着,她似乎又回忆起那时候的感觉,眉心颦蹙,“真的很恶心!”
“不过,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在上面,那么,我们可以换个时间继续,又或者你把烛火弄亮点……”
“我倒是不介意,只是……”
白扶苏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遭遇,手指顺着她身体缓缓上移,来到她下巴,温热的指尖摩挲着她细腻光洁的侧脸,“你会吗?”
“大概清楚。”
渠月回答,“毕竟,我看了很多书。”
之后,白扶苏就得到了一次虽然短暂,但彼此真的都很痛苦的经历。
渠月疼得都木了。
她裹着被子,蜷缩在床上一侧,拒绝任何来自白扶苏的触碰。
“……真的那么糟糕吗?”
渠月更紧地裹住被子,光是听见他的声音,额上渗出的冷汗就更重了一层。
在她十六年的人生里,经历过的所有疼痛中,除了当初断腿,就属今日洞房。
这么疼,身体都仿佛被劈成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