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月皱眉。
然而,不等她想明白他怎么说出这么奇怪的话,伴随着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,身体再次被没轻没重劈开。
她瞬间吃痛。
脸色发白,细颈极力抻直,宛若天鹅之垂死。
因为过于猝不及防,尖叫声脱口而出的瞬间,就被她死死咬住嘴唇,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“没关系。”
白扶苏深深凝睇着她,那张夭桃襛李的脸上,尽是温和无害的笑,他伏在渠月耳畔,低声哄劝,“外人都已经下去了,放心好了,除了我,没有人能听见。”
渠月别过头。
不去看他。
她说不出此时此刻,到底是羞耻多些,还是愤怒更多些,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掐死他的手。
“也罢。”
被无视后,白扶苏也没有异样情绪,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“你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与温柔语气不同的,是他动作异常粗鲁。
明亮的光线里,浮光掠影的春色上下沉浮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里面声音停了下来。
熏风掠过窗牖,吹散了室内过于黏腻湿热的滞闷气息。
渠月艰难平复下紊乱的呼吸,抓住自己凌乱的衣裳,想要掀开将身体重量直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却反被他攥住胳膊,换了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