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侯不屑一顾。
“你现在做出这副爱女心切的模样给谁
看呢?当初,兮儿染上重病的时候,是谁不管她死活,把一个孩子丢
到乡下,让她自生自灭的?那不是一天两天,而是几
年啊!你不止不救她,还不让我们救。隐瞒她的住处,让我们所
有人都找不到她。沐远,你这狗东西,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!你的女儿,是被你自己害死的,怪不得任何人!”
沐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无奈对方句句在理,他一时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。
“你……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!”
“本侯的胳膊肘往哪儿拐,你管得着吗!反正不朝你拐!”
“反正……反正人就是被害死的,本相问心无愧!”沐远下巴一抬,没理也要辩三分。
墨倾寒抚平衣袖上的褶皱,毫不在意地说了句。
“若真是问心无愧,又为何做出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呢。”
“你才狗急跳墙!我们北燕的事,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!”
啪!
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碟子,在沐远脸上来了一个暴扣。
他的鼻头红红的,温热的鼻血混着鼻涕往外流。
沐远擦了一把,看到鲜红的血液后,怒从中起。
“谁!当着皇上的面,谁敢对本相动手!”
他环顾四周,迅速锁定了身穿盔甲的墨沉霄。
墨沉霄正好在吃点心,但是,用来装点心的碟子却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