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既信了娘娘所说的前世,定是在自寻烦恼,怀疑娘娘心里的那个人,是这一世的你,还是前世的你,抑或是,来世的你。”

萧熠琰没有否认。

他下巴微压,神情淡然如古井,一片寂灭。

“朕是在自寻烦恼么。可朕总觉得,她看朕的眼神变了。”

昨晚在床榻之上的欢愉,也与以前不同。

倒不是以前的感觉不好,只能说,现在的感觉更妙不可言。

这让他喜忧参半。

江鹤差点也被带着钻了牛角尖。

好在他阅历够深,经历得多了,也就没那么轻易作茧自缚。

“皇上是觉得,她将您当成前世的您?其实大可不必。若你能感觉到她是高兴的,那情况便是在好转。”

萧熠琰心头那隐藏着的阴霾渐渐散去。

“朕以前觉得,江老先生只是个洒脱不羁的医者,如今看来,你倒是个大智若愚的。有你为朕答疑,朕心里那口气顺畅多了。”

江鹤:大智若愚??

难道他平时看起来很蠢?

这皇帝,到底会不会夸人?

江鹤是个睚眦必报的。

离开御书房前,他报复性地“告诫”。

“皇上可要保重龙体,依老夫看,你现在有点虚啊。房事方面还是得克制些,否则这后面的问题可就大喽。”

萧熠琰:!!!

他虚??

他明明好着呢,哪儿虚了?

江鹤前脚刚离开,陆远后脚进来禀告。

“启禀皇上!城中有大事发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