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牌看着普通,一面刻着一条盘龙,另一面是高山云海相辉映。

但,玉牌的底部,刻着两个鎏金的小字。

那是萧清雅并未看到的“凤珏”二字——他的真名。

凤珏将其重新拴在腰间,而后迅速调整情绪,面朝萧熠琰。

“皇上,公主无意用此玉牌冒充飞花令,是她会错意。”

“在朕看来,这玉牌可比飞花令有价值。南皇若是知道唯一的儿子落在朕手里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的话便戛然而止。

身份被揭穿后,凤珏神色如常,并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恐惧。

“燕皇果然早已知晓我的身份。”

萧熠琰不想跟他兜圈子,直接脸色一冷,沉声质问。

“皇后今晚险些难产,是否与你有关。”

凤珏一脸正气,“此事,与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即便他否认了,萧熠琰依然没有放下对他的怀疑。

“如若不是你,为何能够如此及时地送人过来。别告诉朕,这一切都是巧合。”

“并非凑巧,那位妇科圣手,我早已为娘娘备着,不管娘娘那日生产,我都会将人送进宫。”

萧熠琰双眼微眯,危险又强势。

“你的意思是,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劫,是么。”

凤珏甚是坦然地点点头,“不错。”

他对上萧熠琰那有些许愠怒的眸子,无所畏惧地实话实话。

“皇上难道真以为,让鬼医逼出娘娘体内的两生蛊,就能高枕无忧?

“鬼医的医术再高明,奈何,术业有专攻,南国的巫蛊术,并非看过几本古籍就能掌握的。

“两生蛊在人体内多年,多多少少都会对宿主有所影响。

“就算平时磕破点血,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愈合,更别说是生产。”

萧熠琰眸色渐冷,也越发担心沐芷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