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赢了一百两……”

不管他怎么说,萧熠琰都没有再让自己失控。

他冷着脸,眼底燃着滔天的怒火,却也只是独自消化。

看着叶权那副丑陋的嘴脸,他多想让他尝尽这世上最大的痛。

但,这一刻,他竟感觉到了一股无力。

即便让叶权生不如死,也无法消除母妃曾受过的屈辱。

他能做的,不过是在消除自己的愧疚和懊悔。

母妃受辱时,他什么都做不了……

叶权受宫刑时,萧熠琰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。

狱卒知道怎么折磨人,刻意用生锈的刀,让这刑罚越发痛苦。

听着他痛苦的惨叫声,萧熠琰眼底尽是毁灭的寒光。

宫刑结束后,叶权没了半条命,身下全都是血。

他被当作野狗丢在地上,身上汗涔涔,痛得直抽搐。

“杀了我吧……你们,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……”他重复着这几句话,嘴唇发白干裂,蜷缩着身子,痛苦不已。

……

天牢外。

元日站在大树下面的荫凉出,双手环抱,单脚支撑全身重量,另一只脚自然曲起,脚尖点地。

见萧熠琰出来,他立马站直身体,一改方才的随性模样。

“皇上,叶权怎么说?”

他目光一瞥,就看到萧熠琰骨节上破了皮。

萧熠琰无所谓这点破皮,只恨不能让叶权受到重惩。

他冷声问元日:“他是否有亲人在世。”

元日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
“他并非北燕人士,父母早亡,逃难至此,眼下举目无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