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!就是不去!那是小娼妇的家,是窑子!你想做嫖客,你自甘堕落……”

陈巧儿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,不堪入耳。

陈令山气得直咬牙,抬手给了她一记毛栗子。

“混账!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,一口一个娼妇,谁教的你!”

还敢将国公府比作窑子!

陈令山恨不能将她的嘴巴缝上。

瞧见白祁下马朝这边走来,陈令山还真就捂住了陈巧儿的嘴。

陈巧儿“呜呜”发声。甚是埋怨地瞪着自己的亲爹。

陈令山一脸尴尬,对白祁喊了声“世子”。

白祁的耳力极好。

方才陈巧儿说的那些,他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。

再看这骄横不知所谓的少女,他实在很难对她有什么好印象。

难怪霜霜说什么都不想嫁进陈家。

陈令山这女儿,确实难缠。

“陈大人,无需多礼,一道进去吧。”

“哎,好!”

进门前,白祁淡淡地扫了眼陈巧儿。

陈巧儿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,嘴里无声地骂了句什么。

白祁只当没有看见,留下一道清隽冷漠的背影。

荣国公这次宴请陈令山父女,是为了让白霜霜和他们增进感情。

毕竟,以后都是一家人了。

白祁回府后,先回屋换了身衣裳。

陈令山则直接带着陈巧儿进入宴客厅。

此时,阮家两姐妹已经就坐。

阮冬儿一直试图和国公夫人聊天,讨好她。

阮丝丝则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,低着头,鲜少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