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知晓他们的来意。

“贤婿,我知道你心里憋屈,这事儿啊,也确实是我那不孝女做错了。

“但这夫妻哪有隔夜仇啊。

“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,要不这休书……”

刘父说完,刘母接着补上。

“瑶瑶已经知道错了,她现在很后悔。

“要怪就怪那惯会撺掇人的刁奴,不晓得从哪儿弄来的落子药,离间了你们夫妻。

“瑶瑶也是一时气不过,才会住进她表兄安排的宅子,不过将军请放心,这段日子,他们清清白白,并无突破男女大防。”

刘母想要挽回这门亲事,当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
这番话说出来,她心虚得不敢看南宫凉。

南宫凉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耐心等他们说完。

而后,他放下茶盏,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
“本将军已经立了休书,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。

“你们刘家的女儿,南宫家要不起。

“今日见你们,是因为这休书还缺了个见证人。

“按个指印,你们就可以走了。”

他发话后,一个小厮递上了印泥。

刘父刘母互相看了一眼,顿觉不妙。

这指印要是按了,休书可就成真的了!

刘母直冲刘父摇头。

刘父想反抗,却被人强行抓过手指。

“送客!”南宫凉目光冷漠,再无半点情分可讲。

刘父傻愣愣地拿着按了印的休书,脚下像是灌了铅,怎么都挪不动。

刘母当街捶胸顿足,悔不当初。

“造孽啊,简直就是造孽啊!”

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