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乐安忍着笑意,周墨淮好福气啊,竟然要娶这样的人做平妻,日后带出去,丑男嘤嘤嘤怪,都够周墨淮丢人的。
周墨淮走到苏乐安面前,伸出手捏着他的脸颊:“你刚刚在笑什么。”
苏乐安摇了摇头,嘴唇动了动,跟亲嘴鱼似的。
这时苏恒从马车内走了出来,泪水止不住的流。
“将军,我要死了。”苏恒拽着周墨淮的衣袖:“好疼,疼死我了,也不知道夫人给我上的什么药,味道刺鼻难闻。”
周墨淮也闻到了,怪不得苏乐安刚刚在笑。
“苏乐安。”周墨淮气的抬起手。
苏乐安一脸的无辜:“药膏是将军您给的,我身上又没有其他的药膏,不信您翻找就是了。”说着苏乐安张开双臂,让周墨淮搜身。
周墨淮拽着苏乐安就往一旁的林子里走,他给他的药膏可没有那么刺鼻的味道,他竟然说他不知道,他没有,就跟他杀了苏轩一样,做了却不承认。
苏乐安的腰带被周墨淮解开。
“别,别打”
周墨淮手里拿着树条正在猛抽苏乐安的屁股。
“疼死了呜呜”苏乐安抱着大树,哭出了声,这次不是装的,这次是真的疼,早知道就不皮了,薄荷油用处虽大,但是他的味道也大啊。
周墨淮气的胸口上下起伏,他苏乐安就不可能是个省心的东西,嫁过来以后就在将军府闯祸,他才不得不把他带到军营,到军营以后老实了许多,以至于他忘了他的本性。
苏乐安抱着大树哭的那叫一个惨,过年杀猪也不过如此了。
周墨淮扔掉带血的树条:“拿来,把你的药膏拿来,我给你擦上,让你试试是什么滋味。”
“没,没有了,都给苏恒抹上了,谁,谁让他打我,呜呜”苏乐安哭的跟个泪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