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郎瑞刚想上前阻拦,但是已经晚了,那把折扇如果他没看错,可是价值千金的,画这把扇面的高人已经逝世了,留下的画作很少,几乎千金难寻,他竟然用来生火了,而且还如此随意。
“走不走,你挡风了。”楚玉嫌弃的摆了摆手,示意让曹郎瑞往一旁站一站。
曹郎瑞垂头丧气的出了安王府。
过了许久巫若笙抱着许多名贵草药走了回来:“去,将药杵了。”说着摘下了特殊材料所制的面具。
“你进宫了?”楚玉道。
巫若笙点了点头:“我去给狗皇帝下了点药,我保证,他这辈子当不成男人,我家安宝宝受的苦,可不是白受的。”
楚玉忙起身,皇上如今的年纪与他差不多,正直壮年,他竟然废了他,那怎么能行。
“放心吧,我就是让他举不起来,并没有让他烂掉,吃斋几年,我心善着呢。”巫若笙拿过一旁的小椅子坐了下去。
“”你还不如直接让他烂呢,有,但是不能用,才最痛苦,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有资格发言。
“安安就是被你教坏的。”楚玉坐在一旁冷着脸。
巫若笙咬着指甲,安安是他教的,那又怎么样,做事一定要分对错吗,随心所欲不好吗。
晚上,巫若笙拿着熬制好的药膏进了屋子。
苏乐安脸色苍白,他受了重刑,又被周墨淮废了内功,身体虚弱到连说话都要用上全部力气才行。
巫若笙轻轻的给他上药:“师父教你啊,废你内功的,武功不在你之下,让一个人生不如死,不一定偏要用武力。”
巫若笙担心苏乐安好后会去找人拼命,这是最傻,最不理智的做法。
苏乐安点了点头。
巫若笙在给苏乐安大腿上药的时候,无意间剐蹭了一下:“你蛋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