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找到那个女人。”
……
翌日早朝之后,楚恒熠前去御书房命人将洛君怀带去,他会在今日委任洛小君官位,让他替他寻找景如歌。
不管他是否愿意。
他已经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。
解决了一个洲文仪,还会有更多的洲文仪。
唯有破了身上的孤煞,才能让长老堂的人无话可说。
等了许久人还未到,楚恒熠心中烦躁,正要差人前去催促。
徐安气喘吁吁的跑来,扑通跪下,满头大汗。
“君上……洛君怀,不见了!”
“什么!”楚恒熠站起来,走出书桌,揪住徐安的衣领。
“不见了?他能去何处!”
徐安汗如雨下,“奴才不知。”
楚恒熠松开他,思索片刻,厉声道:
“速去将杂院管事叫来。”
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徐安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,到了杂院,找到李管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尖锐的问道:
“你可动了洛君怀?”
禀报君上之前,徐安已御林军将军处询问过,昨夜并无人离开皇宫,有御林军把手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更何况洛君怀这么大一个人。
在宫里与洛君怀有过冲突的人唯有李管事,徐安身为总管后宫里的风吹草动,哪一样能瞒得了他。
平日里有太监被他弄死,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洛君怀是君上指名道姓要见的人,身份也并非其他小太监能比得了的。
“……奴才哪敢呐。”李管事故作不知道的问道。
“徐总管怎忽然问起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