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忽然疼痛了一下。
“嫁?”郭又灵转过头来,眼中多了一份好奇,“自古以来都是驸马尚公主,如今锦云竟是嫁到荀家,而不是荀亦尚公主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元熙也转过头,看着她答道,“凝丹姑姑与父皇本就是情同兄妹,荀家是皇亲,锦云嫁过去荀府和荀亦尚公主,结果都是一样的,身份地位上不会有什么不同。只是锦云自己说,她是嫁到荀家,如今我们便也跟着她说习惯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想来锦云公主对荀尚书是用情至深的。”郭又灵若有所思。
元熙道,“他们二人都彼此都是用情至深,后来又经历了生死,他们早已将对方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。”
“都说荀家出情种,想来此话不假。”郭又灵想起了凝丹郡主与荀典。心中对男女感情忽然生出了一丝憧憬。
元熙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,拿起茶杯,忍不住笑道,“怎么?此刻不想着你家马场里,那些比男人重要的马儿了?”
“陛下您又说笑了。”郭又灵有些不自然低头,而后干脆起身,便朝荀亦与锦云二人走过去。
恰在这时,宫人来报,说是李兮兮病情加重,问陛下要不要过去看一下。
元熙抬眼看那报信的宫人一眼,放下手中茶杯,还是起身,转身朝已经笑做一团的荀亦、锦云、郭又灵看一眼,便吩咐起驾锦雀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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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锦雀宫,还未走进李兮兮的寝殿,便闻得一股浓烈的药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