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怎么这么话多?”我有些稀罕,“而且听上去竟然有点儿正经。”
赵谌被我逗笑了,“可不是,正经死了,恨不得千叮万嘱、苦口婆心,就怕自己夫人吃亏。夫人如果吃了亏,夫妻本是一体,岂不是我也算是吃了亏?”
赵谌又恢复了那副满口胡扯的模样,“我堂堂平王,胡作非为至今,乱来可以,吃亏不行。”
“嗯。很有觉悟。”我装模作样地点头,点评道:“气势恢宏得简直能立刻上奏皇上为广大学习开一门胡作非为学,立马走马上任教授了呢。”
“听起来不错,”赵谌这人最擅长顺杆爬,全然不管他人正话反话、好话坏话,“如果真能如此,第一堂课我就要交给他们一句话。”
赵谌转眸看我,眸光潋滟,“退让或许是出于好意,可是却可能变成恶意的土壤。”
我在这澄澈的眸光微动中失了神,却见他这一瞬令人惊艳的正经转瞬即逝,就听得赵谌又胡言乱语起来:“然后教导他们一定要时时自私自利,阴险狡诈,定然能成为一时显学,惊世骇俗,震惊朝野。”
我:……
震惊朝野,是说人仰马翻的那种吗?
插科打诨够了,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,可是还是一筹莫展。
我暗自叹息,若我没有出嫁,还能借口拜访去探望探望郭姑娘,或者邀请郭姑娘到帅府坐坐,也好想想对策。
现在……
现在也行啊。
我眸光一亮,摇了摇赵谌的手,“我们王府很闲对吧?”
赵谌挑眉,“是。”
“还很随便对吧?”